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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一个普通人”

回到1995年,我包裹着一副男性的皮囊来到了这个世界,但随着年龄的增长,我对这幅皮囊所赋予的性别也抱有更多的疑问,似乎我并不甘愿于服从自己的生理性别。身为一名流性别酷儿,我试图打破二元性别的框架,与多重的身份和谐相处,寻求一种自由,多元的生活方式,这也激发了我对艺术创作的热情。与此同时,常年的病痛使我感到焦虑和沮丧,由此我对以欲望为主的人类需求、本能,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我的创作除了对自己性别身份和酷儿身体中欲望的探索,还有身为酷儿或纯粹的“人”所经历的社会压迫和创伤等。

 

我的作品涉及行为表演艺术、实验影像、绘画、陶瓷及装置。肢体往往是我最热衷的媒介,我试图运用肢体、语言和交流,创作不同的行为表演艺术,来表现对性别操演和性别流动等主题的探索和理解。在现场艺术中,观众与艺术家的互动和连接对我是重要且必要的一环,我企图用一种温柔又具有力量的语调来表达我对人际关系之间的感悟,并在我与观众之间的交流中吸收、传递外界和内在的信息。我的表演媒介里也包括实验写作、诗歌和剧场,试图运用不同的表演形式来增加更多的可能性和互动性。我期待着现场艺术中的意外,它们都是我创作过程中的惊喜,是证明我存在于此和作品的现场性的证据。

人生的未来是无条件的,要么是不可预测的。当过去只是过去,我确信每一个存在过的痕迹,把每一串记忆转化成一种独特的语言并成为一个讲故事的人,愿在吸收和传递中能让人与我共情着对生的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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